爱尔兰女作家克莱儿.琪根,在她的小说《南极》里,一开始是这么写的:“每当高潮过后,这个婚姻美满的女人总是想知道,和别的男人云雨一番是什么滋味。”
才看完这行,我就扔下书的大喊,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女人满脑子都是这种想法,还回过头来骂男人头壳里装的不是大脑、小脑,全是精虫。
前几个星期,我在办公室的餐厅里吃饭,听到角落里有两女人在聊天,其中一个说:“哎,算了,你跟他做的时候,想李察·吉尔好了。”
我只听到这句话就吃不下面的扔下筷子大喊,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。
再说昨天,我去星巴克喝咖啡,本来想顺便看看《两晋南北朝》,改变一下气质,你们知道嘛,隔壁坐着一对情侣也在看书,男的看的是《时报周刊》,女的看的是《TIME》。你们知道嘛,你们知道她在印着布莱特彼德相片的那页看了至少二十七分钟。我没把咖啡倒过去,我也没站起喊:我就知道,我就道,但我真的知道。
男人和女人的差别是,男人走在街上看到漂亮的美眉,会自然说,哇靠,你看看那个摇来晃去的屁股。女人在街上看到帅哥,她们什么也不说,然后晚上和男朋友或老公嘿咻的时候就想到那个帅哥。女人骂男人在嘿咻时只管嘿咻,一点也不表现出爱意。老天,至少男人很专心的嘿咻,女人虽然表现爱意(喔,表现的方式是逼着男人表现爱意),却很可能满脑袋全是布莱特彼德。女人会反过来指责我,”我们又怎么知道你们男人在嘿咻的时候是不是在想我。”这是个笨问题,男人嘿咻时只要分一点心,就会嘿咻不下去,你们难道不了解男人的生理结构吗?
以上的说法,百分之九十的男人必然心有同感(另外百分之十没意见),百分之九十的女人会反对,但反对的很惭愧。你们说,我说的话有没有错,有没有冤枉你们?
你们不用狡辩,事情很简单,男人一辈子可能和一个以上的女人嘿咻过,但男人很清楚是几个。你们女人哪,也许一辈子只和一个男人嘿咻,但你们永远算不清在嘿咻的过程中,脑袋里出现过多少个男人的影子。
这就是我说的,男人和女人的差别。
虽然你们会说,只存在于想象中的犯罪不是犯罪,但我老隐人老实忠厚,非说出心理话不可,你们犯罪的意念绝对比男人强,对不对?不要狡辩。
之所以说这些,只有一个目的,你们凭什么老是骂我们男人无耻?你们凭什么老是骂我们男人龌龊?你们嘿咻时从没想过其它男人吗?说,你们说,你们给我老实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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