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台北的第一件事,找个饭馆喝小酒。快要过期的入台证和年假创造了一个说走就走的理由,最后还是顺道捎上了一个也喜欢喝两口的老朋友,不亦乐乎。
既然是无任务无计划的旅程,走进当下的这个小饭馆也只是顺道的偶然。掌柜后面的柜台上面赫然陈列着“金门高粱”,要了58度的,老朋友,好久不见。
两杯酒下肚,朋友开始发问,香港和台湾女生有什么不同?( 完全符合《酒后话题大全》)
叔肚子里想了很多词汇还没出口,隔壁酒桌正是两位香港小哥,叽里呱啦地和他们一番问答后,翻译并总结:港女比较傲娇,说话语速快,好像总是匆匆忙忙;台妹比较温婉热情,给你指路很详细,就差把你亲自带过去。(后几天的经历何止台妹,台男台叔台阿姨也都是这样的古道热肠)
“就酱紫噢,先森,要宣台北噢~”(请自带台湾腔朗读,效果更佳)
感觉国内总能找出这样一些可以拿来比照的城市,北京和上海、重庆和成都,大概都约如是这样一番对子。仿佛总能隔着山河湖海,来一番阴阳相调。
朋友问我有没有听过张震岳的我爱台妹,里面就说要为她开一家槟榔摊,换孩子的奶粉钱。结果刚喝完小酒就在街上碰到“巧合”的一幕,“台妹”自己开了一家槟榔摊,好像没有张震岳什么事了。(不过槟榔这么贵,也没有叔什么事)
不知道这个槟榔有没有含“税”
我们是取消了被推荐的一家传说中极好(也是极贵)的民宿,才换到这家叫做Hotel PapaWhale的酒店,不知道什么样的酒店会自称爸爸呢,只是对于我们这俩刚路过一个妈咪的,Papa让我们实在会心一笑。
这大个儿就是PAPAWHALE
它虽坐落在极繁华的“西门町”一隅,但价格却省了一大半。这家酒店建筑的前生可以是很多种可能(只要不是屠宰场就好),用白色瓦楞钢板整体包裹的外立面表面,涂绘上硕大的壁画,瞬间将陈旧的建筑变成了时髦的现代设计酒店。
不大的前台里面每天都有四五个帅哥和靓妹在那里,好像就是来聊天的,他们穿的服装似乎是有意的不统一,倒也让你觉得不像是工作人员而是身边正在聚个小会的路边年轻人,愿意去搭个讪的话就可以去胡聊几句,很随意。
公共空间的道具装饰不惜余力,很有点美国工业时代好莱坞片场的味道,不像住酒店,倒像是来过把演员瘾一般。作为隔断的整面书墙,英文、繁体中文、简体中文,不管是在照顾全世界的商务客,还是简单装个逼,有真书,有好书,已经高过很多放些书套摆个架势非要装人文的酒店好很多了。
走上宽大的楼道,单间号房般的房门和门前照明灯,足够新奇,又没有南美真的监狱酒店那种膈应。
依然如许多大都市中心的酒店一样,这里的客房布局也很紧凑、实用。所有的五金件考究扎实,灯光设计和布线走管简单合理不难看,行李架酷酷的也够用了。
床垫蛮舒服,布草有简约家居特色。浴室的淋浴水流水压极棒,可惜沐浴液却稍次,而且最诟病的是盥洗区的设计有欠缺,好看但缺少人性化,使用很不合理,容易将漱口水吐到自己的脚上。
吐漱口水需要瞄准的盥洗盆
整体外立面被包裹,从而牺牲了客房的通透性,但外包裹和建筑墙体之间留有夹层,并且有意在包裹立面上预留了部分空洞而可以借光,至少让客房内透过窗还可以体会到昼夜的变化。(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更加高度仿真监狱)
总体这样的半暗房解决方案还是比较理想的,没有造成局促和幽闭感,非常值得国内大部分物业条件有限(或者想要造监狱风)的连锁酒店借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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