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纽约是美国非常重要的一个城市,纽约是整个美国的金融经济中心、最大城市、港口和人口最多的城市,在四个传统“全球城市”中位居首位,高于伦敦。纽约也是世界最大的城市,于1624年建城,位于纽约州东南部,隶属纽约州管辖,下辖五个区。我是带着一脑袋关于纽约的道听途说来美国的。传闻自然是毁誉参半。
初见纽约
飞机在天空做了最后的盘旋,开始下降。外面天已经黑透,透过弦窗向下看,只见灯火璀璨流金溢彩。纽约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那么耀眼夺目,犹如深夜漆黑的大海上一颗光芒四射的夜明珠。
一进入等候行李的大厅,纽约的辉煌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四周充满了嘈杂的人群和喧嚣的声浪,扩音器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旅客看管好自己的物品,谨防扒手。
纽约,难道它真是一个需要随时提防的城市吗?
我们的班机晚了点,行李传送带又出了问题,看来赶上转去匹兹堡的飞机几乎无望。我在纽约人地两生,赶不上下一班飞机,晚上的落脚点都成问题。夹杂在周围熙攘的人群中,心里第一次真正感到孤独和无助。
"有什么需要帮忙吗?"熟悉的中文把我从呆滞中唤醒。回头一看,是一个东方面孔的中年人。想起听到的有关纽约的种种,我没做声。他看出我的疑虑,指了指身边的几个学生打扮的人说,我是来接人的。你是找不到接你的人了吗?我简要告诉他我的情况,他立即说,快,说不定还来得及。说着,他推起我的行李车向转机的舱门口跑去。当我们气喘吁吁地赶到那,飞机已于五分钟前关闭了舱门。他帮我把机票改定到了第二天早晨。"可你今天晚上怎么办呢?"他问我。"我自己能行。"素味平生,我不好意思再麻烦他。他想了一下说,"这是民航晚点造成的,民航应该负责你今晚的住宿。"在他的交涉下,民航给我免费安排了住宿。这是我事先完全没有想到的。
"看好东西,民航一会就有车来,你跟他们去就行了。""先生,您贵姓?"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感激报答这位萍水相逢的热心人。他笑了笑说,"大家都是中国人。遇上了能帮忙就帮。你们学生来美国,先到学校上几年学,有个适应期。不像我,当初从台湾移民来,一来就投入社会打拼,那时真觉得人和人之间需要关心。"说完,他挥挥手,转身走了。
这是我在异乡遇到的第一个人。至今我也没能报答他。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姓名。但是他和他的话消除了我对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的紧张。纽约向我展开了它的笑容。
纽约惊魂
一年后,我的先生到纽约长岛读书。一次寒假,我从匹兹堡市乘火车去纽约。当时我们还没有汽车,我决定在纽约市内的Penn Station转乘去长岛的火车,让先生在长岛火车站接我。
在Penn Station 下了火车,我发现到开往长岛的火车站台要徒步经过很长的通道。我拖着个很大的箱子,箱子的轮子出了毛病,走不快,一会儿就落在了所有乘客的后面,在光线幽暗的通道里踽踽独行。突然,黑影里闪出来两个年轻的黑人。看见我,他们停下来对我说,"需要帮忙吗?"我想起了关于纽约地铁的种种传闻,头皮发麻。连说不必不必,自己能行,阻止他们向我靠近。看到我的紧张和对他们的不信任,他们不再说什么,慢步向前走去。走十来步,就停下来,等我跟上来,再向前走,然后再停下来等我,和我始终相隔数步远。这样一直走到人流交汇的大厅,才停下来对我说,"别以肤色判断人。"然后就大步走开了。
这句话我永远不会忘记。他们对我诚心诚意的保护和帮助也成为我记忆中温暖的一瞬。
有多少根深蒂固的偏见误导了我们的心灵,有多少先入为主的观念左右了我们的判断,使得我们看不到生活中原本有着那么多的美好和善意。
乡巴老逛纽约
其实就是在一些从没到过纽约的美国人心目中,纽约也是一个令他们踌躇的城市。
两年后我们住到了长岛,我家就成为朋友来纽约玩的落脚点。一次女友萍携其夫大卫来纽约。大卫是个生长在宾州小城的美国小伙子,很少出游,也没到过纽约。行前,他给自己和妻子都添置了不少新行头,萍终于忍不住了,说:"你知道吗,我们中国老农民进城才穿着硬展展的新衣服呢。"
陪大卫这个美国人去逛纽约似乎没必要,把预备好的地图旅游册给了他们,再告诉他们如何乘火车进城我们便自以为主人的责任完事大吉,准备在家里备晚饭等他们饥肠辘辘地回来大吃一顿。
看了半天地图,大卫犹犹豫豫地问我们可否同去。萍立即很不满,"你是美国人,我们是外国人,怎么你比我们还怵头?"我们忙说这不奇怪,纽约的地图密如蛛网,没人看了不眼花缭乱。没问题,咱们一起去。
第二天却是不欢而归。纽约当然有恢弘的大都会博物馆和气派的第五大道,但也有外表灰旧的楼房和灯光黑暗空气污浊的地铁。当我们路过这些地面斑驳墙壁涂抹得乱七八糟的地方时,大卫立即不自在起来。"怎么可能?纽约怎么会是这样?纽约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?"他情绪越来越激动,尤其对地铁深恶痛绝,怎么劝也不行,最后终于宣布纽约城之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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