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年份不是少雨水少日照,而在于平衡和时节。被适合的水分滋润着、被和煦的阳光照耀着,葡萄既缓慢又匀速地熟成着,酿出的酒必定得体自然。说到这儿你也不必担心,以全球葡萄酒产区的状况来看,近期还是好年份多过烂年份,因为可恶的温室效应拯救了很多“冷产区”,比如德国,而日益提高的种植科技,又让其他产区的人们弥补了不少大自然任性后带来的恶果。
你一定还听说过伟大的年份,什么2005、1982……有些产区只有在这样的年份才酿制年份酒。比如葡萄牙的杜罗河产区,波特酒的生产商们一贯推迟两年才向IVDP(Port and Douro Wines Institute)申请酿酒。经过反复考量,如果两年前的年份足够好的话,他们才会酿制波特酒,概率也就是10年3次,近期只有1994、1997、2000和2003几个年份波特酒。如此精心,难怪波特酒的质量始终是酿制行业的楷模,当然,除了极少数害群之马。还有个类似的例子就是香槟,酒庄们和那些相关机构不需要坐下来开会并举手表决,只要庄主觉得年份好使即可。这就是为什么香槟的品质不比波特稳定的原因吧。况且,对于香槟来说,1990到2001年间就没有几个好使的,除了1990、1995、1996和2000之外。
酒毕竟是人酿的。酿酒师在不伟大的年份里也能有所建树。是啊,他们可以减少葡萄的收成,然后再精挑细选,甚至用反渗透技术降低酒精度。如果遇到了坏年份,他们有能力投入更多。“酿酒师重于年份”这句话,在今天显得特别受听。那么另两句话就显得刺耳了:“我的酒出自葡萄园”和“表达风土个性”。这两句话是酿酒师们最爱挂嘴边上的。美食评论家Koger一听这两句话就诅咒:“谁再说就让洪水给他葡萄园淹了。”我挺Koger,葡萄酒是农产品,不是工业产物,年份就是王道。这一点,波尔多是最好的例子。
普林斯顿大学的经济学教授Orley Ashenfelter也研究年份对波尔多葡萄酒的影响。不过,他比酒评家牛。他不用品酒,不当事后诸葛亮,可以完全凭借自己设计的天气变化模型来预测未来的年份,他可不是江湖算命先生,1982和2000两个伟大年份他都提前锁定了。Ashenfelter后来又将勃艮第和罗讷河谷加入到了模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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